30 July 2008

Mamma Mia!

在戏剧之都,却一直也没鼓足勇气去看一部歌舞剧,歌剧,舞台剧,所以当有人约我一起去看电影版的《Mamma Mia》的时候,就答应了。
电影并不算制作精良,但ABBA的歌曲是没说的,影院的音效也超乎意料的好。我不时会笑出声来,可惜别的观众没人和我一起会心一笑。听着听着歌,我会摇摇头叹气,好像情不自禁为70年代纯真得滴血而扼腕。那时候,舞台上的闪闪发亮,奇装异服,歌曲里透露出来的却是砰砰跳动着的赤子之心,洞穿整个时代,到现在仍然犀利的犀利,温柔的温柔,好像永远都不会老去。
以前公司的人力资源部总监,她和老公带我们几个小朋友去赛马会俱乐部晚餐的时候,我点了《Mamma Mia》这首歌,两个长者很是惊奇,说,我们在大学时候就用ABBA的歌来跳舞呢。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小年青会喜欢他们的ABBA,Johnny Cash,Beatles,Roy Orbison和Lou Reed。其实我也不知道。可能像名著,历时越久,越能体现出大浪淘沙沉淀下来的价值,不似那些流行歌曲时文小说,存在一秒钟读一遍就被遗忘。我虽渺小,心里却还是渴望接近永恒。
这张雨中的ABBA,其实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去年夏天还住在黄竹坑的时候,8月11日的晚上,从黄竹坑坐车经过香港仔一带往港大方向去,发现路旁大楼的招牌,居然是ABBA。一闪而过。回来的路上,留意着,看准时机隔着公交车车窗拍下照片。虽然我知道也许和ABBA乐队不搭边界,但还是觉得,香港仔有这么浪漫的一个小角落,想起来就觉得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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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July 2008

签证到期的那天

昨晚梦见在签证到期的那一天收拾行李,和人说再见,还请留下来的朋友给我发邀请信,以便可以来访友。正和谁讨论着,看见好像是小小从门口一晃而过,我赶紧跟上去。背后看她穿着红色有兜帽的上衣,戴着风帽,两手插在口袋里缩着身子往前走,我笑说,怎么还像过去那样是个小红帽呢。紧跑两步,拍拍她肩膀,微笑看着她,谁知不是小小,而是陌生人。我一楞神,再往前看,还有一个身穿红色上衣的人影,也戴着风帽插着兜儿,小红帽,这次应该是小小了吧。兴高采烈追上去,正要伸手拍她肩膀,忽然就醒了。

一反常态的,这个梦醒来并不困乏,而且在星期天来说不算是懒觉。早晨周围的孩子都还没醒的时候,我可以从容地做早餐,很丰盛的一顿。小小和扎扎,我总是忘不了04年10月我们一起去海洋公园万圣节,三个人瑟缩的走在光影迷幻的怪石丛中,她们俩紧挨在一起,背后看去,小小背着的红书包,无端让我想到小红帽。是真的想她们了。

晚上一时兴起想要看看雪琴姐给我的海藻面膜是什么感觉,就生平第一次捣浆糊一样调面膜,可是怎么看都不像以前小小敷的那种,小小的绿色面膜怎么说也是膏状,而我这个像是一团浆糊里面有一颗颗黑色的芝麻。硬着头皮把浆糊涂在脸上,实在忍受不了,剩下的涂在膀子上。半小时之后才是噩梦的开始,用水洗,可怜下水道的洞实在太小,而浆糊和芝麻搅成的芝麻糊粘性太大,几乎要把下水道堵塞了,于是只好用水盆接水趴在地上洗膀子,洗脸。气死我了。不仅受罪,而且对于我原本肌肤胜雪人见人夸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善,即便有的话,边际效益也可以忽略不计。处理下水道的时候,捞起芝麻糊,觉得很像鼻涕。这样的面膜最多也就用浆糊把污秽从皮肤毛孔里吸出来,平时洗脸用心一点不就好了嘛,真是搞不懂诶。其实脸上还是不能太干净,需要保留一些自己的油脂才好,洗得太干净反而容易受损伤。以后即便搞面膜,也只用简易的,绝对不再用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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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July 2008

奶牛

原本想在多伦多的决赛看到费德勒和纳达尔再次对决,所以并没有关注前几轮,谁知道今天偶然瞄了一眼,发现费德勒居然在第二轮就被淘汰了!从今年奶牛的赛果来看,他似乎正从华丽的冠军巴西队,转变成华丽的无冕之王阿根廷。很不希望看到这种转变啊,虽然阿根廷是无与伦比的足球皇帝,可我还是很希望费德勒的传奇继续书写。一起加油吧。

federer nadal sit together

24 July 2008

展昭老矣

无意中看了几眼《新包青天》,想要重温一下何家劲金超群的风采,岂知心中颇多感慨。像是我白长了十岁,而这套剧还那么年幼,主角人物虽已满脸皱纹,那展昭的面部表情基本僵硬,包黑子说话也慢慢吞吞十分费力,可总觉得新剧的主题立意,编剧台词,人物造型,故事情节,似乎还是十年前的模样。这样的怀旧和致敬,好像是身体长大脑子没发育的人,看着挺不舒服。

记得那时候,父亲刚刚从乡下调到城里和我们一起生活。大夏天的,有个台在晚间播放《包青天》,我们三口人坐在凉席上,吹着微风吊扇,难得有这样记忆鲜明的温馨时光。有时候正当关键情节破案要冲,却冒出插播广告,我们满心焦急,生怕当晚就这么结束。后来我总结出一条规律,广告过后,一看到包拯那细长官帽一角探出屏幕,从左至右进入镜头的时候,就还没完。于是后来每次都会欢呼“看,帽尖出来了!”

17 July 2008

集体回忆

谁来拍中国的《三丁目的永远夕阳》?谁来拍八十年代人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小日本的片子,看的本来不多,让我流泪的就更加屈指可数,流泪比例当然比好莱坞出品的要高好多。像《萤火虫之墓》,第一遍看的是动画版,看完就泪满襟了。后来看真人版,感觉更加有意境,但过于悲苦无奈,哭不出来了。百试不爽的还算《东京爱情故事》,不知第几集,莉香强忍泪水,对完治说,“你只有一颗心,怎么可以同时给两个人?一颗,只有一颗啊!”一到这里,就决堤了。再然后就是《三丁目的永远夕阳》了,虽然十分的夸张舞台剧效果,可真诚和感情摆在那里,配上催人泪下的音乐,收都收不住。
再看好莱坞作品,要非常仔细地回忆才行,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唯一不用回忆的是《泰坦尼克》,这种暴露程度的片子,十年前居然我能连着看三遍,还都是在大人陪同下看的,当时虽然没哭,长大后自己一个人再看,往往为了一些很小的细节而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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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July 2008

不忍醒来

昨晚梦见好多人,姚,姚的父亲,高静,戴悦,丁一,苏志宏,葛雷刚等等。第一个场景,我和姚的父亲送姚去南师大。姚伯伯并不是现实中瘦瘦的模样,而是健壮有力的,还穿着长袍马褂。我和他抬着姚的大箱子,三人一起上了中巴车。车子一路开,聊聊天,不多时,停在一间小房子跟前,我们知道这是南师大一个教室。把箱子搬进去,坐在长椅子上歇歇脚。桌上还有很多文学期刊杂志,可以随便拿的。姚拿起一本好像是《故事会》,和我说话。然后我就穿越到第二个场景,原本坐在小房子里的,我却已经身在一个现代化的都市,坐在街道拐角的长椅上。凭直觉就知道是美国,但不是纽约,像是波士顿。面前两座方形大厦,其中一座外墙是闪亮的黑色钢化玻璃,半高处镶着大字,Hollywood iPhone,银色的字体很是醒目。另一座大厦也是类似的装修,看不见正面。两楼之间是一个大广场,此刻,夕阳正浓,两座大厦被照得笼上一层柔光,十分梦幻。信步走到广场,坐在大理石花坛上,正享受夕阳的笼罩,忽听有人大叫一声,“葛雷刚!”睁眼看去,来了一大群人,正是之前说到的那些人。而葛雷刚,正嬉笑着从我右边跑了过去。我纳闷,怎么那人不喊他“葛猪”而是本名呢。十来年的同学朋友,好多都在。看葛雷刚跑着跑着,就醒了。

我怎么老是做这种梦中相会的事情呢。

12 July 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