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September 2008

08奥运BBC观后感

终于找到一个和我一样,迷恋BBC猴子电影的人了!多个版本,不同长度,不同结尾的猴子电影,算是大致齐全了。不仅如此,他也注意到BBC制作的超恶俗仿美剧片头"Previously at the Olympics…”是多么可爱的一个陈词滥调(cliche)啊。更妙的是,他也很欣赏BBC超级闷骚自恋的幽默感,比如两个穿雨衣的人,也值得他们把那段视频放在当天的“主编推荐视频集锦”,只因为其中那个大个子雨衣主持是英国多块奥运金牌得主殿下,另一个蓝色雨衣的罗嗦家伙是他们很喜欢的体育节目主持人;再比如他们对连绵不绝暴雨天气的描述,只会一个劲的说,Rubbish, rubbish, rubbish。

对了,还有Red Button,主持人们一直不停地说,别忘了红按钮,你可以按红按钮选择不同节目,红按钮,红按钮,搞得我很郁闷自己没有红按钮。有一天早上奥运早餐节目,北京演播室的两个主持人拿出一张报纸,说,我们读到一则有趣新闻,说中国有个100多岁的老太太,奥运开始之后她就整天坐在电视机前一直不停地看直播,看完这个看那个,家里人实在没办法把她从电视机前移走,最后只能把遥控器藏起来谎称找不到!主持人相对咂舌,然后说,也许这个老太太家里的电视也有类似我们的Red Button,所以可以整天不停地看比赛。

奥运结束后,他们采访英国民众,对奥运有什么感想。有个胖胖的小男孩说,“我看奥运都上瘾了,老天,我几乎整天都在看奥运节目,马术,游泳,划船,真是太酷啦!”我想,他一定在用Red Button。

诶,一个月前的现在,我也差不多和那个小男孩一样,看奥运上了瘾,虽然没有Red Button,却也能过后看到好多节目,一天不看就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嘲笑小磊子对举重的迷恋,看英国人不知天高地厚盲目乐观每次都说冲金却经常铩羽而归,把美梦留到四年后的伦敦来做。

20 September 2008

白色大鸟

诶,我说话怎么那么慢,简直像反应不灵光的傻子。每次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很绝望。小时候和小磊子在家录音,两人表演一台节目,讲故事说相声互相攻击什么的,听我的声音尖声尖气词不达意,小磊子那时候就表现出主持人的潜质,稳重而不失搞笑。不知那盘磁带还在不在。

刚发现YouTube的高清选项在IE内核的浏览器中显示不出来。

18 September 2008

中秋节那天

下午阳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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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他们从Salisbury Hotel小酒馆回来,一起做最后的晚餐。意国两口子做了蝴蝶面,我做了煎饺,法人拿出香肠和鸭肉酱,我很高兴他们把煎饺都吃光了。在酒馆的时候,只饮了大半品特拉格(1 pint of Lager)我就感到头晕,于是之后要了《Hot Fuzz》里面Sergeant Angel最喜欢喝的小红莓汁(Cranberry Juice)。由于是个比较传统的酒馆,里面有投币式点歌机,我投了一块钱,可以点5首,没有近期喜欢的歌手,只能将就选了Johnny Cash和Beatles以及一些老旧乐队的歌。原本以为我的品味还不错,谁知道播出来的感觉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悠扬和谐,听起来很怪,隔壁几个客人都听不下去坐立不安,纷纷掏出硬币想要换掉我的歌,只可惜不能中途插播,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等它播完。
吃完晚餐,我才想起今天应该看到圆圆的月亮,可是刚才一路走回家,都没看到,难道云雾遮住了?打开厨房的窗户,探出身子才看到,原来月亮在南边呢,之前刚好被我们自己的房子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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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September 2008

我最讨厌的词语新用之一:雷

谢谢这篇文章的作者,谢谢新周刊的编辑,我终于看到文字大众媒体做出一些正式的回应了(或许早已有之,无奈我不得见)。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引用下文,并不代表我同意他的观点,而纯粹只是借这个机会大吼一声,“我很讨厌‘雷’这个词!!!”。如果没有一篇文章拿来垫背的话,光是这么大吼一声显得很没营养,因为我个人的好恶,本来自己暗地里胡说八道就好了,不需要让大家知道的,所以为了给我的博客增加一点意义,才趁着看到这篇文章之机,发泄一下非常个人的情绪。

除了这个词之外,还有很多我看不惯的语言表达方式。原本是不想花时间说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因为说不喜欢的东西比说喜欢的东西显得更浪费时间,不过既然有这篇文章,我也顺带说一下吧。

有些人对语言比较敏感,我自认为是其中之一,敏感的表现之一就是对一些不合心意的表达方式会条件反射地产生厌恶之情。在我看来,一些词语是比另一些词语更优雅美丽的,一些表达方式也更能体现美好的意境和精神面貌。显然,囧就不在此列,因为它太形象化了,让注意力太过集中在某一点,影响了整个句子和文段的平衡。我这么分析纯粹是为找理由而找理由,比较直接的原因就是,我不喜欢这样太猥琐的脸。还有一类表达方式也不在美好精神面貌之列,就是过多运用贬义色彩的词来指代某个群体某个个人,就表示作者不尊重讨论对象,或者作者带有强烈偏见,又或者作者态度不够严肃,比如范跑跑,比如毛子棒子土共阿三鬼子nigger和wog。我很反感不尊重对象的作者,他们的人格让我无法相信他们;我怀疑带有强烈偏见作者的可靠性和相对中立性;我又不愿意浪费时间去接受消化态度不够严肃的作者提出的观念。所以看到这些贬义色彩词语频繁出现,我就不愿意再往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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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转载自新浪

我被你雷到:多元时代的“雷文化”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9月12日17:21 新周刊
我被你雷到:多元时代的“雷文化”
我被你雷到
世界变了,对待世界的态度也变了。
30年前,北岛代表当时的年轻人喊出“我—不—相—信”,是信念坍塌后的集体怀疑;
12年前,一本畅销书为当时的愤青代言“中国可以说不!”,是新生代对世界霸权的抗议;

现在年轻人只说:好雷啊!
没有愤怒激烈的反抗,没有逻辑清晰的辩驳,没有先破后立的话语雄心,甚至没有最轻程度的冲突——只是一句“我被你雷到”,就飘过了。
事情就此转化为趣味,留下的不是意义,只是瞬间的震撼和长久的反讽与戏谑。
酷是作秀,贱也是作秀,雷既是对作秀的期待和回应,又是对意外局面的目瞪口呆。互联网文化跳到“雷”这一步,你可以认为这反映了雷民们在现实世界中真实的溃败,面对社会矛盾的幻想式的和解。但你绝不可把“雷”看作网民的幼稚病。
在多元化、全球化背景下成长的这一代年轻人,对待世界的态度是既表达又同步消解,“雷”就是这种态度的最佳注脚。
雷文化可以创意、营销、传播、复制和变异,“囧”是表情,火星文是语法,真实世界的真实人事是雷文化用之不竭的源泉。今天如此海量和高密度的观念冲突、代际冲突和人际交流方式冲突,是雷文化真正的催生土壤。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雷”区。今日世界,和为贵,雷为趣。

2008,我被你雷到
当“雷”民们在“雷”事件中陷入狂热,当“天雷教”成为日常叙事的主导形态,这些话语狂欢背后,恰是现实世界中真实的溃败,和面对社会矛盾的幻想式的和解。
文/陈旧 王明峰
该如何形容已经过去大半的2008?——这样一个注定将载入史册的年份,大悲(5·12汶川之殇)继而大喜(奥运大获全胜),大起随之大落(股市、楼市与油价)——有人找到了“囧”,它是哭笑不得的一张脸,说不清是喜是悲的表情下有种委屈的无力感。
多年以后,人们将怎么形容当下的中国?被恶趣味熏染的网络论坛与都市报花边新闻比任何好莱坞大片都更黑色幽默,更有想象力:我们不缺主角——芙蓉姐姐和张一一比任何明星都更了解现代社会的商业本质与传媒逻辑;也不缺想象力——周正龙与贵州瓮安公安局是天生的编剧大师;更少不了语言大师——余含泪与王做鬼奉献了足以流传千古的诗篇。“雷”人“雷”事“雷”现象见怪不怪,就是当下生活的常态。
“雷”成了一种现象,一种文化:当“雷”民们在“雷”事件中陷入新的狂欢,当“打酱油”和“俯卧撑”变成了唾沫星子,当奥运会韩乔生式的解说语录Web2.0版再度流行,当网络沉溺在雷事和雷文的搜索、观察中,最终培养出来的是这样一种恶趣味:长久反讽、戏谑、戏拟,无限放大雷原体,主动引雷,扩大雷爆半径,制造类雷物(如面瘫叔叔、“国足欢迎你”)。“天雷教”成为日常叙事的主宰形态。
作为2008年的见证者,我这样为2008年留言:沙发。或:我什么都没干,我是来洗澡的。

雷,是一种话语
开谈不说“天雷教”,读尽诗书也枉然。2004—2006年担任天涯论坛“天涯杂谈”首席斑竹的张辰亲眼目睹了“雷”如何从一个形容词,变成一个小圈子话语,继而在全社会流行的。2004年,“大家推荐一段视频的时候,说某个人真‘雷’,确实很新鲜”。
这个词最早来自于“娱乐八卦”版,论坛里活跃着知晓娱乐圈内幕的过气娱记、不谈政治只谈风月的资深文艺女青年和少量智商高达170情商低达5的80后宅男们,最初的议论只局限于一些或长相、或身高、或智力极有残缺美的娱乐圈明星们,这些对象包括:某活跃于央视晚会的大脸女歌手、某人高马大却常以妩媚姿态示人的男模明星、某身高不足一米六喜作处女状的美男作家等等。
而之后诞生于天涯,并扩散至全社会的芙蓉姐姐、二月丫头、贵族之争、华南虎、黑煤窑之争,越来越多人通过读帖、回帖通晓了这个词的用法并迅速推广。“‘雷’所表述的不仅仅是网民的认知,也是他们在认知后产生的一种急切传播渴望,我对别人说,‘某某贴很雷人’,后面很容易跟上一句,‘你去看看吧’。” 张辰说。
类似的词还有很多,这些新仓颉mix&match主义者们在网络上借用视觉图像、方言、古字等元素,催生了orz、囧、槑,更多的网络新符号却犹如蜉蝣,朝生暮灭。
“第一个把‘囧’和人脸联系起来的网民是伟大的。”“囧”的官方网站创始人杨凌说:“他发明了一个新玩法,然后为大家所接受。”同样的,第一个把“雷”由名词转化为形容词的人也是了不起的。他发现、示范了某一类趣味:找出现存事实中种种不合常理、荒诞不经之处,并经过网络的群发效应,在全社会迅速推广。

雷,是一种感受
好“雷”啊,被“雷”了,略等于:好奇怪哦!他怎么可以这样?!……他难道不知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
社会学家顾晓鸣则认为,互联网时代带给了人类一些新的复杂的、微妙的感受,但公共话语并没有赋予这些微妙感受以具体词汇。同时,在互联网时代的传播逻辑里,人们倾向于:一,我要让人家听不懂(吸引注意力);二,我要有一帮子人用,用到让你听懂(群体归属感)。
在著名“雷”人、以博客“胡言卵语”走红“雷”坛的北大副教授胡旭东看来,不管“雷”还是“囧”或其他视觉语言符号,都是猥琐时代的集结号: “雷”是揭开时代的头盖骨后自解衣裳,精神与肉体裸裎相见;是社会人的虚拟“出轨”,是网络匿名状态下恶情趣和破坏、毁灭欲望的大爆发。
胡旭东和许多“雷”人一样,每日的日常生活就是每天“用走音的、调侃的、戏谑的语调把这社会再掳一遍,从中寻求到好玩的”。于是,叶锦添的红楼造型,余秋雨的含泪劝告,山寨手机“轰天雷”,谢亚龙主席独创的“叉腰肌”,刘翔退赛,韩乔生解说,芙蓉姐姐要开个唱……统统雷倒一片。这些雷人雷事折射出新时代网络主力——80后、90后对待现实世界的某种游戏态度——瞬间震撼和长久反讽与戏谑。
用一秒看看,用一秒决定雷不雷,用一秒决定传不传,这就是互联网时代“雷人们”的行为逻辑。他们的感觉模式近似于草履虫,只凭简单的感觉感知社会,大脑只是游戏外挂。“雷”成为一种现象和一种标准:各种雷被引雷人通过发布帖子、PS图片以及视频剪辑手段发布出来后,严肃的社会事件、八卦的娱乐信息在被雷者心目中只有等级的差别,没有性质的异同。当所有愤怒、同情、赞叹、质疑、震撼都只用一个“雷”字来形容,你不得不感叹:时代变得更复杂了,还是更简单了?人类变得更聪明了,还是更笨了?人类之间的联系是更多了,还是更少了?

雷,是一种表达
写了《你认得几个字》的台湾作家张大春把使用“雷”和“囧”视为青年的群体性表达。在他看来,年轻人既没有资本,又没有社会地位,没有权利,没有影响力,与社会的唯一抗争武器就是语言。“我怎么和你区别?就是让我说的话你不懂,我只跟我的圈子或者我的年龄层交流。”
最初年轻人使用一些谐仿、开玩笑的语言,作为一种手段区别于成熟社会,到后来,手段变成了目的,异化了。再到了后来,“反抗不是为了打倒,反抗本身就是目的”。
最终形成的结果可能是:不只青年人与成年人之间,甚至青年人之间,也存在着严重的代际区分,各有语言密码与身份许可。1957年出生的张大春感叹地说:“你反应慢一秒钟,就代表老30岁。”
30年前,北岛代表当时的年轻人喊出:我—不—相—信,是信念坍塌后的集体怀疑,15年前,一本畅销书为当时的愤青代言:“中国可以说不!”,是中国对世界格局的怀疑,而现在年轻人说:好雷啊!
雷给谁看?顾晓鸣说,是“雷”给大人看的,告诉老爸老妈:“你们不要唧唧歪歪,我们是存在的。”

雷,是一种世界观
对于胡旭东这样的“雷”人来说,雷的世界观,也就是猥琐世界观,是他们对世界的一种“偏移”,可以把世界看做一个“雷”区,挖“雷”和触“雷”就是找乐子。“雷”是“雷人们”发现世界、寻求趣味的手段。
只有中国才能诞生“雷”文化,2008年对于“雷”民来讲,是一个好年份:
2008,是一个情绪剧烈的年份,富含种种极端之情绪体验。
2008,又是一个很荒诞的年份,作家余华几年前在《兄弟(下)》里预言的荒诞中国大半已经变成现实,甚至更为荒诞。
2008,中国试图找到些规则。当种种前现代与后现代并存,当全球化潮流遭遇中国特色,当商业文明与东方传统合流,西方人常常感叹,中国人只用了30年就走完了西方200年走过的路程。同时,他们也发现,在中国,有人好象活在100年之前,又有人好象活在100年之后。
2008,因为地震与奥运,中国人彼此之间的信任感与凝聚力增强了。但很多“雷”事件又削弱了这种信任感。日本人福山在《信任》一书里说过,在一个低信任度的国家里(中国被列为其中之一),经济增长的质量是很可疑的。
当众多网民沉浸在以雷劈作为由头的“穿越”小说中,享受现代人如何改变异界、异时代生活的意淫乐趣时,这些不过是现实世界中真实的溃败、面对社会矛盾的幻想式的和解。
易卜生说,“每个人对于他所属于的社会都负有责任,那个社会的弊病他也有一份”,以此话与全体国人共勉。

14 September 2008

A very untypical Saturday

昨晚第一次戴着眼罩睡觉,纯粹想要测试一下效果如何,要是不好使的话就扔了,下次搬家少一件东西。早上听到闹钟醒来,脑子却乌漆抹黑完全不听我调动,刚刚的那个噩梦很是古怪,好像把我的力气都抽光了,只能躺着,却不是因为赖床起不来。大概躺了一个小时,挣扎着起来,因为要去很远的地方和人会晤。想想可能是眼罩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昨晚忽然变冷的夜风,一整晚吹得我脑子受了风寒,才会做奇怪的梦,起不来床。搞了类似三明治的东西吃,很想下次回家做给爹娘吃,明知道他们俩都不喜欢吃面包,也还是很想让他们尝尝。出门的时候已经迟了,却还丢三拉四忘记眼镜,回头去拿。

大约一个半小时,到了地方,却种种原因没能见到。于是回来的路上顺路在Leicester Square弯了一下,计划着自己一人去国家美术馆(National Gallery)好好看看,然后在唐人街买点吃的带回去。上次去了Tate Modern,感觉并不是很喜欢西方现代大多数的绘画作品,而国家美术馆里的应该都是古代近代作品,我会比较喜欢吧。今天参观了1250至1400年间的部分作品,大多数都是意大利的,一幅一幅慢慢看过去,还是比较有收获的。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认真缓慢地看西洋美术作品,如果能用这种态度把国家美术馆过一遍,我会更爱自己。

特拉法加广场(Trafalgar Square)搭了个大棚子,似乎有现场表演,欢快的节奏从大喇叭里传出,让我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又见到好多人慵懒的躺在草坪上,坐在台阶上吃东西晒太阳听音乐,但凡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里总是如此,不同的人不同的节日,却是一样的欢喜场面。看了一眼,是London Week of Peace的活动,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个每年都有的活动,因为类似这样的活动和团体实在多如牛毛。台上表演的并没有英伦摇滚,基本上只有流行音乐,说唱,加勒比海音乐等等,观众并不算多。要是有个摇滚稍微表演一下,可能很快就会爆场。

我还担心Ku门口的彩虹旗被和谐了,今天去看,还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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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zz看到巨石阵那儿的牌子上警察提醒大家看管好自己财物,说小偷活动比较猖獗,今天在特拉法加广场附近的提款机上又看见这个说法了,一模一样,Thieves operate in this a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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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September 2008

Digitise my life...

搬家的时候总是感觉东西太多,虽然喜欢学嘴说身无长物,可总是经受不住考验,到哪里都有囤积杂物的倾向。心想如果能把精神生活的所有物理痕迹都电子化了,那么搬家的时候只要一台电脑,其他就什么也不用带了。

今天去体育用品店看网球拍,看到一个气筒打折,很想买,却不知道自己的自行车停在学校是不是已经被拖走,狠狠心还是先不买了,去确认自行车还在再说。又看到国米,荷兰队,还有英格兰橄榄球的队服,都是一直以来很喜欢的,好在价格超出我的想象力,没有一下子都买。有一个Wilson的网球拍,看起来很像费德勒那支,99.9磅打折打到29.9磅,我不确定,还是没买,回来一查,真的只是“看起来像”而已,人家费天王用的是199.9磅的,而且建议网球评级5.0以上的选手才可以用。不过对于我这个1.0级别的选手,也许买个29.9磅规定2.5以上级别的拍子也不算太奢侈吧。这些都经受住考验,没有买,可当我看到一罐温布尔登官方用的网球也在打折时,再也受不了了,心想,可以自己打一个,剩下的那些都带回去送给Tina,不说网球,就是那个罐子,也是值得收藏的啊。于是买了。。。我又做了一次没有锅却买米的事,没有网球拍没有一起打球的人就买球(希望下旬等Laura回来之后可以打一次),上一次这种事情还是在香港,每个月的有线电视多交10块钱,为的是可以看十几个频道,可是一年下来,我不停地交着电视费,却始终没有买电视。泪流满面,一直不停地重复这样的悲剧。

上周末第一次去贝克街,买了两张皮书签,谁知道匆忙之下还拿错了,因为引文不同,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只能今天又去了一趟换过来。我打算把红色这张留给自己用,因为自恋的感觉非常良好。过去我一直因为福尔摩斯心里只喜欢一个叫做Irene Adler的女人而黯然伤神,现在蓦然发现,原来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顿时宽慰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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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September 2008

那藍色的門。。。

关于电影场景实地考察的一篇满分报告,我便是那位“可爱朋友”。 哈哈哈哈!!
我的相册有更新,上周末的行程。http://picasaweb.google.com/jiayin.uk/DiscoverLondonWithMiao#

一首好听的歌如下。

 

06 September 2008

没有网络的年代

上次有个技术官僚的幼虫问我,假如让你穿越去六七十年前,你会投奔谁,然后一步步站在什么位置?我觉得幼虫这条问题真的很可爱,虽然我根本就不想穿越到过去,但还是被问题的严肃性而感动。
我一直幻想父母大人用毛笔给我写信,一封封地寄到我手上,然后我每次都激动万分,颤抖着双手读完之后立刻回信。我们的书信飘洋过海,通过极其艰险的考验居然能安然抵达,累积成厚厚的一叠。还有朋友们,我寄给他们的信有一天退回来,信封上盖着“查无此人”,然后几经周折才打听到,原来他们搬家了,新地址还是从他们家隔壁老王的老婆的牙医的儿子所在那家中餐馆的厨师打听到,我欣喜万分,过年寄了张卡片过去。
这种幻想(fantasy)至今仍然存在,似乎是变相的穿越臆想。幻想在没有网络的年代,人真的就像大海里独立存在的肥皂泡,一个波浪过去,全都变了样,再也找不出来了。唯有神奇的缘分联系着,海上漂流一个多月的信,约好时间去电话亭等电话。我时常觉得古人交个朋友很艰难,连电话都没有,要说话只能写信,或者跋山涉水万里寻访,运气好的,虽然朋友人不在,家还在原处,运气不好的,朋友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从此就失去了联系。会不会因为这样,古人更加重感情,更懂得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诶。我又很想讨论一下轻和重的问题,什么只有一次就等于没发生过那种感慨。想想还是不要讨论的好,不要想那么多,不要考虑什么值不值得的问题,发生一次就一次,白付出就白付出,这样才体会到自己活着的惆怅,毕竟感情是自己的。想到反熵有次问的,见面的话,是见一次就多了一次,还是总数一定,见一次今后就少了一次?我自认为是乐观人士,说当然是见一次就多一次,白赚了一次啊。本着这个原则,做出一些毫无目的性看起来怎么也没有逻辑性的事情,我也能稍微宽慰一点,尽管自己傻,但也无所谓。
越来越感到感情的虚无,时间越久越是如此。记忆中的温情脉脉,究竟是我自己营造出来单方面的,还是真的存在过?Oliver说我的卡片每次看到都让他感动,我忽然就觉得不安,这样的感动对于他也许真的有分量,可是对于我呢,如果不是当时寄之前用数码相机留下记录,我已经早就忘记写的是什么了,更别提我能给他带去的温暖了。这样的感动,真的是我努力营造的吗?还是不要分析了,就承认很多(如果不是大部分)感情其实是自己营造出来的吧。
今天在Manor House地铁窗口买票的时候,刚开始没人值班,等了一会进了个黑人大叔,正剥香蕉吃,叽哩咕噜说了句什么,对我扬扬手里的香蕉,我说“不碍事,你吃吧”,他点点头,转身去掰了一根从狭小的窗口缝隙塞过来给我。我走的时候故作潇洒,扬起香蕉说谢谢。
明天和苗儿一起出游,心里颇为期待,千万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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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September 2008

新窗帘

自从看了BBC一档节目《Vienna: City of Dreams》之后,就对维也纳念念不忘,链接的这个孩子,他/她也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何,现在这篇博客已经不公开了(这一点也和我很相似)。这个节目给我的新认识之一是Secession那些艺术家,以前很喜欢的克林特(Klimt)风格,竟然就在维也纳孕育发挥,而且还有一大批人,用金色征服了建筑和艺术,很符合我现在这种既想颠覆又崇尚恢弘的心态。
新搬去的房间没有窗帘,也完全没有可以安装窗帘的钉子杆子之类,于是想到买一副大的招贴画了事。本想买个费德勒或者齐达内的,到书店一看,只有辛普森一家,Doctor Who,曼联切尔西的全家福,蝙蝠侠和小丑之类的,要是蝙蝠侠露个脸,小丑也不画成小丑且希斯莱杰还活着的话,我还是很想买他们的。稍微有点兴趣的就是奥黛丽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那部戏我没看过,而且也不想买心目中完美的女人来当窗帘;有玛丽莲梦露,可惜不是那张裙子飞起照,只是一张大头像,没什么兴趣;然后就是这张The Kiss了,我虽然一直很狂烈的喜欢这张画,可因为Secession那些人被公认为作品具有强烈的性意味,放在卧室显然有些弦外之音,加上我的卧室本来是不可能和性意味扯上联系,这么一来就更加显得古怪而装模作样。最后还是买了它,因为我要颠覆自己心里这种毫无意义的胡思乱想庸人自扰,认真而纯洁的和这幅画耳鬓厮磨一回。Voila, the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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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September 2008

08奥运父母大人观后感

他们越来越有趣了。
有一天打通电话,什么都不说,就对我唱《我和你》,我虽然没有泪流满面,但是觉得他们唱得真好,有点像刘欢和沙拉布莱曼。听歌词听着听着,忽然发现,用在我们家身上多么贴切!“我和你,心连心,同住地球村,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北京。来吧!朋友,伸出你的手,我和你,心连心,永远一家人。”
看到金牌飙升的时候,妈妈很高兴,说,我原来以为不会超过32呢,没想到这么厉害。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母女不谋而合。爸爸说,还是让别人多拿一点吧,都给自己拿来了,其他参加的小国家会觉得很没意思,奥运么,就是要大家都有奖拿才好。说实话我也这么想,父女也不谋而合。
到刘翔事件,他们是第二天早上从新闻里知道的,不像我熬夜看了全程的现场直播,有刘翔后台的视频之类。爸爸觉得他们这出戏都是早就设计好的,要不然之后的新闻发布会和央视新闻怎么会这么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态度180度大转弯?这样愚弄全国人民不太好。我跟他说,这其实是少数人的信息控制,你们有时候也会这样做啊,以为老百姓没有水平心理承受力不够,所以很多事情也选择不告诉他们,只不过层次不同,事情本质是一样的啊。后来我们转移话题。
刚刚打电话,他们最后说,“再见北京,伦敦再见”,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可是好像说反了,想纠正的时候,电话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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